但是她依旧无法相信,自己的良儿刚才不是答应我了吗?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又会这样?
赵悦儿心中一阵的痛苦,更多的是后悔,她决的自己不应该这么轻易的就相信这个已经是禽兽的男子,他早在对自己起着邪恶念头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她的乖儿了。
但是赵悦儿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了,因为当她想要用力推开吴良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推开他。
“滚开,你这个畜生……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
赵悦儿目睁欲裂,原本一双美丽智慧水灵灵地大眼睛此刻却尽数被仇恨给充斥了个满满的。
“嘿嘿,悦儿,你难道敢说你自己不想吗?”
吴良紧紧地箍住赵悦儿,左手分出来,轻轻一捏赵悦儿的酥胸,刚刚被吴良弄的还没有消散的,加之刚才吴良那滚热的东西在她的上,那股热热的气流也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所以,当吴良摸到她樱桃的时候,“哈哈,真是一个嘴硬的女人,你这里都硬了,居然还说不原谅我……哈哈哈……你是不是把我糟蹋过的那片花边亵裤给收藏起来啦?你还真是一个表面清纯似是贞洁烈妇,实则骨子里处处都下贱无耻的‘货。”
吴良似是羞辱似是责骂地说着,玩起了心理战术,因为唯有如此,这个高高在上,精明能干,充满智慧,风华绝代,风姿卓越的女子才会彻底的屈服,就算是不能够屈服,暂时她也没有从羞辱中回过神来,而趁着她心神无法稳定的时候,可以干很多事情了……
“是啊,赵悦儿,难道你真的是一个下贱’荡的女人吗?他如此的摸你你居然还会有感觉,你……你真……”
赵悦儿听了吴良的话,再想起自己身上的身理反应她当真是想要找个洞钻下进去的心都有了。
“啊……不……”
一声惊呼,当吴良的手抓摸到她那骄人的樱桃时,那强烈的酥痒之意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但是随即就回过神来:“不要,不要碰我,你这个畜生……”
“哈哈,畜生吗?难道我想要帮你解渴还不好吗?我帮你摸捏总比你每天洗澡的时候,在浴室里独自自渎要好上许多吧?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们女人啊,一个个都是口是心非的样子,明明心中十分的渴望,但是嘴上却又假装矜持。”
吴良对于赵悦儿的惊呼哀求和怒骂不闻不问,自顾自说着:“嘿嘿,你说你不想要,好吧,那让我看看,你想下面是不是也出水了,如果你下面没有出水的话,那我一定不会继续这样做,你说好不好?”
“不……不要……良儿,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我……我是你的muqin啊!你这样,叫我以后还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个世界上?呜呜……”
赵悦儿发出最后哀嚎,希望自己能够用哀求感化这个已经禽兽不如的男子停止手上的动作。
“哈哈,良儿?你这个贱人居然还好意思喊我良儿?”
吴良突然放声大笑,但是脸上却满是怒色,脸色骤然一冷,道:“哼,你是不是每天夜深人静、孤枕难眠,全身焦急难受的时候也在喊着同样的名字?哈哈。良儿,喊的真是好听啊?怎么?你现在不打算继续喊出来了吗?”
赵悦儿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没有继续哭泣,没有继续反抗,更没有继续哀求,她此刻双眼充满着不可置信的惊恐,甚至是惊悚:“他怎么会知道的?他怎么会知道我每天晚上都会……”
原来赵悦儿每每晚上寂寞空虚的时候,都喜欢一个人独自安慰自己,虽然说她白天的时候是个端庄贤淑,气质高贵,不可侵犯的女人,但是,每每夜晚来临,她一人睡在那么宽大的床上的时候,那一阵阵无穷无尽的寂寞仿佛是凛冽彻骨的寒风一般,让她忍不住全身颤抖,而驱除这阵阵寒意的也唯有自己呼喊着吴良的名字,满足自己那极度空虚,继续匮乏的身子,她只是一个女人,不论她在人前是如何的坚强,多么的霸道,多么的强势,但是,当她回到家中的时候,她也只是一个失去丈夫,带着一个半智障儿子的女人而已。
她是一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女子,她可以,有有权利去得到身理上的满足,这是一个女子,特别是她这样美丽异常,风华绝代,成熟知韵的女子所应该享有的特权。
可是失去丈夫之后,她却一直坚守着自己的坚贞,假装很坚强,不让任何心怀不轨,抑或是真的很爱她的男子有机可趁,因为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让她不得不去照顾的儿子,一切都因为她是一个女子,更因为她是一个母亲,神圣伟大而又圣洁的名字……
“哈哈哈……赵悦儿,你输了……”
“啊……你……唔唔……”
虽然很舒服,但是赵悦儿却一直坚忍着,那股蚀骨销魂的感觉,抑制住她心中想要大声娇吟出来的畅快的感觉,因为吴良的手居然已经隔着她的睡袍,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故意,已然触摸到了她最敏感的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