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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ala摸ka
一千零一夜第七夜?骷髅
前言:这是一篇鬼故事。
这真的真的真的是一篇鬼故事。
里面绝对没有任何‘意识流’的写法囧
烟草气息溶在空气里,舞池中百人蠢动着,摇摆身体。
吧台边,女子捧杯马丁尼。
有人邀她跳舞,没注意她嘴边有只蛆。
她穿红衣,只是百人里,红衣也映失了颜色。
牙白修长的手臂沾上他的颈,她扭头和他相吻;男子伸手碰她的小腹,她摆摆腰,轻轻扇动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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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渐深。
女子和男人在街头拥吻,少了笑闹,鼻翼贪图他身上的烟草气息。
一小时后,他们走进打粉红灯光的房间。
女子打开冰箱里的一瓶酒,用嘴度一口到他的舌尖;两人阖上眼睑,分享嘴里的酸甜。
这瓶酒从午夜喝到淩晨两点。
女子吻他的锁骨,他伸手轻轻搔动她的阴毛。
她扭动细腰,伸出舌尖挑逗他的胸下,肚脐,他觉得骚痒。
她看着他浅蓝的有色眼镜,细细舔他的。
她听到男子低声喘息,接着吃了一嘴碱、腥的白液。
她笑笑,含着精液和他接吻。
男子突然把她压在身下,干燥的嘴唇爱抚她边缘。
她抓紧床单,咬紧下唇,等他插入。
男子一点点进入,她的泪滴到嘴角。
他碰到女子深处,她痉孪似地一挺,男子托住她的背,吻上她的眉,唾液糊了她画的眼影。
他又挺进几次,慢慢开始动作,越来越有力。
其实男子这样弄得她很痛,她用大腿搂着他的腰,手臂勉强挂上他颈肩。
男子的拔出,又刺入,每次都用力穿到底部。
她听着他的气息渐渐钝重,因她已泪眼模糊;她麻木地感受里进出的东西,其实她希望,男子这样动能粉碎她的孤独。
男子更用力了,火热地浊浆在她深处翻涌;她痉孪,闭眼颤抖地跟他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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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又作了两次。
天亮以后,他就走了。
她醒来后哀伤地凝视身边的痕迹。
粉红色的小灯灭了,独留她一人。
她的脸颊褪了血色,白色的蛆爬满了嘴角。
脸颊瘦了,人也憔悴。
闻不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草,她只闻得到自己腐烂的味道。
眼影依旧美丽,眼球却渐渐被吃空。
牙白色的双臂染上尸蜡灰黄,给她瘦削的脸颊也上了层妆。
刹那,寂寞把人煎熬煞,成了骷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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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之一、红衣女子。
继昨晚的爱情,我今天又穿红衣去酒吧。
走的出喧嚣,逃不开寂寥。
远离热闹,胸口很空,是少带了皮包?
依稀听到爵士鼓的声响,我惊觉是忘了声音的质量。
满头的黑发边走边掉,我品味自己骨,肉分离。
虽然挤在千人里,我的血管里却爬满了蛆。
看进路边玻璃橱窗,朦胧照映出肌肤上尸蜡的黄。
我痴痴看着飞速腐朽的镜像,流出褐色的腐臭内脏。
良久,我惊觉人群也散了,再看挂在臂骨上的表,三小时了。
野草一年才经过一次枯荣,我每过一晚就像熬过一年。
我边走,一边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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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之二、不具名的男子
朋友呼我去玩,我笑笑摆手,坐在吧台。
我捧着杯马丁尼,转头看看吧台,有没有同样喝马丁尼的人。
我发现,吧台边那身穿红衣,长得很细致的女子。
我走近,轻轻碰她的肩。
她没有答理我。
我没敢再惊动她,坐近她身旁,偷看她绝美的脸庞。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到天亮。
隔天,我再去酒吧,她依旧孤身坐在吧台边。
这次我没敢搭讪,默默坐在同个位置,偷眼瞄她,希望她可以和我说话。
后来,我依旧常去酒吧。
有时,她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单独坐吧台边,我也习惯坐她隔壁。
有时吧台边找不到她,四处张望,会发现她快乐地和不相识的男子共舞。
又过了三四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搭讪。
不过我们始终聊不热烈,看着她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
我曾经勉强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
她认真想了很久,回答:‘我不知道’
说完她把头低下去,默不作声。
良久,夜也很深了。
我问她怎么不回家,她说摇摇头,我不自禁去握她的手说,不如你今晚来我家。
她默不作声地轻轻一挣,抽回手,一个人走了。
我追出去,远看她的背影,错觉她变得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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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的女子走出酒吧。
她又变得腐朽。
牙齿颗颗掉了出来,眼窝深深凹陷下去。
冷风吹来,她惊觉自己逃得再远,也逃不出这城市的冬天。
空空地胸口突然满得难受。
她好想哭啊;她无助地慢慢倒在路边,像花草一样地枯萎。
眼球融化之前,她听到铮铮吉他声响。
她依稀认得这是首‘向日葵’。
一曲毕,她的肌肤又变得吹弹可破。
她站起来,看到远远街角拿吉他的人。
她拼命追上去,用力把他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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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他们相拥睡在巷子。
她多么幸福;风再狂再冷也吹不散他的体温。
翌晨她给了男子一个吻,牵着他手去碰她下边。
两人的唇只浅浅沾上,却有分不开的缠绵。
她果敢地撩起裙子,羞怯地等他的手指。
一个火烫的东西点在她浓密的阴毛上,她仰天轻轻叫了一声。
他的指尖自上而下拨开她的阴毛,听到她羞不可抑又喜悦。
他拉开拉炼,刚开始浅浅在入口滑动,她低低声叫唤,巷子口静得听到大腿滴下去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