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春兰那只调皮的手动个不停,弄得我的小弟好痒啊!她又拉着我的一只手,往她的一只小乳上盖。看来,小姑娘也动情了,此情此景,纵是铁人,也会被活香生色的场景所融化的。何况她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呢!我的手开始在那只小上滑动着,这嫩滑的宝贝经不起刺激,没摸几下,她就身颤不止了。当我用手指捏住那个小奶-头时,她更是不能自己,紧紧地抱着我,喉咙间发出一种低低的闷哼。我觉得不能亏待了一只,于是,两只手都开始抚摩着她的双-峰。她颤抖不已,最后疯狂地趴在我的身上,用那双微乳摩擦着我的身体。正在这时,我听得有人在叫:“哎呀,天已大亮了,我们起床吧。”我忙把春兰推了下来,低低地对她说:“妹子,你还小,等你以后再玩这个游戏吧!”说完,我把头伸出被窝,去看说话的那个人,原来那个人是凤儿,她一定在担心自己周末一夜未归,家人肯定要忧虑她到了哪里,所以要早早地回家报到去。好,那就起吧,死凤儿,不让人睡个早觉,就知道打扰人。
大家说起就起,不一会儿,众美女已经遮住了充满的身体,开始打扮。干妈打扮得很妖艳,她问我:“儿子,我怎么办?”我猛然想起她的摩托车的轮胎还破着呢,臼秀秀找来胶水和补皮及工具,帮干妈把轮胎补好。干妈一家三个女人在我前后左右转来转去,尤其是那个打扮得另类的春菊,不时碰一下我,这个骚-女孩啊!补好后,干妈一家千恩万谢,并记好了我的手机号码,同时告诉了我她家的住址,又一再邀请我去她家。我说一定去的,她们才扬尘而去。
接下来轮着我和凤儿要走了,秀秀眨着充满泪水的眼睛,拉着我的手,不想让我离去,凤儿说:“放心,秀秀,木哥阂一定会常来的,不要太伤心啊!”分别时,秀秀又给了我一个热烈的拥抱,那种依依惜别之情难以言表,我吻了她一下,就走了。
我回过头去,看到秀秀独自一人在风中,感到了无限惆怅。昨夜何其热闹,今天何其冷清。我仿佛看到了秀秀眼里正含着泪花。
凤儿在路上问我:“你累吗,那里来的一个干妈和两个干妹妹把你的骨髓都榨干了。”
我听得出她的口气里有些酸溜溜的意味,cao,至于吗,我和你只是一个简单的性友,难道我是你的老公吗,太想不开了!
我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二女夹击,弟不由体。”
凤儿说:“我看你是求之不得吧,谁会胁迫你呢?”
我说:“生活所迫啊!我想向上爬,不甘呀,你也许听了,春菊的妈妈有些门路。”
凤儿不理我了,坐在摩托上的身子离我远了一些,远就远吧!生活中的美眉太多了,不要把自己看的那么重呀!我把摩托车开到一个低矮的丛林里,去撒-尿,凤儿背转头,看别处。我的小弟“哗哗”的水声煞是清脆,像是唱《泉水叮咚》。凤儿跺着脚,以为我是故意的,她向左走了一段距离。我趁她不注意,跨上摩托车就走。凤儿听到发动机的声音,追了上来,喊道:“等等我呀!”我假装没有听到,扬长而去。奔出一段距离后,我隐约听到了凤儿的哭声,这个女孩,太脆弱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荒山野岭里,要是埋伏着一两个坏人把她qj了,那可不好办了。于是我返回去找她。找到她时,她故意不理我,哭着自己向前跑。我忙追上去,抱住了她。她双拳不住地向我胸口打,骂着:“你不是人,现在有了别的女孩子就忘了我,我打死你。”我怎么哄都哄不住她,这可怎么办呢?让路人看到以为我强-奸了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