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紫若儿掏出一只小瓷瓶。
六郎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药粉涂在紫若儿的伤口上,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未沾过水的衣袖当作纱布,帮紫若儿包扎着伤口。
紫若儿柔声说道:“六郎,谢谢你啊!我先穿上衣服吧!”
六郎说道:“你的裤子都被鲜血沾到了,我刚才帮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等一会儿干了,我再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了头,随即缩回玉腿。
六郎见状,发出窃笑,握住紫若儿的手,说道:“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是月老想要成全我们,紫若儿!你真美啊。”
紫若儿说道:“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六郎注视着脸色苍白,却仍掩饰不住美丽的紫若儿,越发不能控制住情绪,忍不住紧紧拥着紫若儿。
紫若儿顿时身体一震,脸上微微红晕,明眸皓齿,嘴唇娇艳欲滴,有股说不出的娇柔。
此时,六郎已经脱下紫若儿身上的紫色罗衫,只见那如玉般的曼妙胴体,无瑕的肌肤好似吹弹可破,丰满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颤巍巍,那柔软的腰肢在若有若无的晃动中,让六郎体内的欲火!发不可收拾,开始亲吻着紫若儿,同时六郎的手也没有间着,紧紧的搂着紫若儿,肆意地抚摸着那高耸的双峰。
紫若儿第一次感受着有人抚摸着她的,有股既羞辱又兴奋的矛盾情绪涌上心头,心跳更是有如小鹿乱撞,而此时最后的一道防线,已经被六郎用龙枪撞破……
伴随着一声惊呼,紫若儿那如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六郎的脖子,那柔嫩的嘴唇唤道:“六郎!”
六郎应了一声,吻着紫若儿,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着你。”
紫若儿闻言,害羞得满脸通红,声若蚊蚋地道:“六郎来……欺负紫若儿吧!”
紫若儿的这一声呻吟,竟比最极品的药都要煽情,而六郎的龙枪早已昂扬,哪还经得起如此的挑逗?
六郎一沉,随即龙枪便进入紫若儿那娇嫩的花瓣,缓缓插了进去。
六郎的动作虽慢,而紫若儿虽然体内已有欲火,但幽谷内还没有完全湿润,顿时一股痛楚袭向紫若儿,但在龙枪所带来的充实感中,痛楚却又显得如此奇妙,既痛且快乐。
絮若儿痛得发出娇吟声,身子微微一僵,感到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六郎的龙枪。
此时,六郎本想先暂停一下动作,但六郎竟觉得那幽谷不仅紧窒,甚至还一一地吸引龙枪进去,于是他一边吻去紫若儿的眼泪,一边缓缓地将龙枪,道:“若儿,马上就不疼了。”
紫若儿痛得不停留着泪,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六郎,幽谷深处不停收缩,吸引六郎的龙枪进入,当六郎的龙枪尽根没入时,体内那被撑开与撕裂般的痛楚顿时达到大明,而体内的欲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紫若儿只觉得仿佛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痛得像在地府承受着折磨,但又舒服得像在仙境中享乐,令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是不由得照着六郎在耳边像催眠般的话动作,她微挺纤腰,轻扭……
这时,紫若儿能感觉到娇躯越发酥软,而六郎的龙枪已开始起来,虽然仍感觉到疼痛,但那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越发强烈,渐渐将痛苦压下去,种种快意从幽谷深处袭向全身,令紫若儿舒服得眉开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盘到六郎的腰上,无言地鼓励着六郎继续动作。
“你好大又……啊…………到紫若儿里面了……唔……”
“喜欢被干吗?我的紫若儿……”
听紫若儿叫的欢快,六郎竟刻意放缓动作,令紫若儿不由得主动抬起纤腰,想要追寻被龙枪的快感。
此时紫若儿的四肢不由得紧紧缠住六郎的身体,将那丰满的压在六郎的胸膛上,那挤压的感觉,令她渴望着六郎的征服,不由得呻吟道:“啊……六郎……你……死紫若儿吧……紫若儿要你……啊……”
听紫若儿这般娇言腻语,使六郎再也忍不住了,他着紫若儿那紧窒的幽谷,龙枪着那深处,令紫若儿春心荡漾,便了……
见紫若儿娇躯剧颤,美眸无神,随即感觉到有股淋上龙枪,令六郎知道紫若儿已经了。
过了一会儿,六郎开始猛烈冲刺,采取深入浅出的方式,顿时一股强烈的刺激袭向紫若儿,令她那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冲动起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不过,也很舒服啊!”
此时,回过神来的紫若儿只觉得浑身酸软,而那还被龙枪着的幽谷传来阵阵疼痛,但那痛楚中却也夹杂着酥麻的余韵,令紫若儿无法形容那感觉。
紫若儿的那双纤手温柔地抚摸着六郎的脸,内心有股说不出来的满足感,道:“不过……不过我觉得舒服……比痛的感觉更强烈!你真是厉害……插得我……要舒服死了!”
“这样就好,我只怕紫若儿不够尽兴……那就不好了……”
这时,六郎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终于将一股滚烫的射入紫若儿的体内深处,两个人才喘着粗气,抱在一起享受着后的余韵。
一阵凉风吹过来,六郎直起身看着紫若儿的眼睛,小声问道:“紫若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
紫若儿那美目中闪烁着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人,我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人,他们死的太惨了!”
六郎闻言也感到难过,他愤恨地说道:“程世杰真不是人,连这种卑鄙下流的事也做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总有一天将他抓住,交给你处置。”
紫若儿了头,说道:“六郎,我相信你,那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六郎举手说道:“我向天发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就枉为男子汉,更不配做紫若儿的相公。”
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
六郎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
但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咬了一口,道:“你刚刚才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吗?”
六郎忍着疼,说道:“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么认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儿娇声说道:“活该!谁叫你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六郎将身子一沉,压上紫若儿的娇躯,说道:“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可你也要对我负责任啊!”
说着,六郎借着那幽谷的湿滑,又将龙枪。
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道:“六郎,你记着,一定要一生一世对我好……”
绿油油的瓜田,如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于爱河的男女,是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
慕容飞雪陪着骊山圣母静养了一会儿后,由于骊山圣母急着要找到紫若儿,卯^^就让慕容飞雪带路,朝着六郎与紫若儿逃走的方向一路找过来,很快就找到那座树林,并发现满地的尸体。
慕容飞雪上前查看那些尸体,说道:“师父,这些人死了快两个时辰,而他们看来都是程世杰的手下,紫若儿他们应该没有危险,但是谁救了他们呢?”
骊山圣母简单地看了看尸体后,说道:“这些尸体都是被利刃斩断咽喉,或刺中心脏,那人的武功极高,显然不是紫若儿杀的,而从伤口上来看,应该是一名擅长剑法的御剑。”
慕容飞雪闻言,马上想到应该是萧绰。
骊山圣母说道:“我们就在这附近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紫若儿。”
说完,骊山圣母使出夜啸龙吟,随即一声高昂的龙啸声传向远方。
这时,熟睡中的紫若儿猛然惊醒,连忙推着六郎,喜道:“你听听那是什么声音?”
六郎睡眼蒙眬地说道:“夜猫子吗?”
紫若儿生气地说道:“不要胡说八道,我好象听到师父的夜啸龙吟,莫非是她老人家来了?”
六郎摇了摇头,说道:“是不是听错了?再睡一会儿吧!”
紫若儿说道:“你就不怕程世杰的追兵再追上来吗?”
六郎说道:“放心吧!那萧绰既然救了我,就一定会救到底,你没有看到程世杰对她敬若上宾吗?”
紫若儿头说道:“你怎么认识萧绰的?还有那人的武功好厉害啊!”
这时又传来一声龙吟,紫若儿顿时兴奋地说道:“真是我师父,六郎你快帮我穿上衣服啊!”
六郎应着,就去外面取下紫若儿和他的衣服进来,虽然尚未干透,但也只能将就着穿上。
紫若儿穿好衣服后,就跑出去寻找那龙吟的来源,最后被她找到了。
当一看见骊山圣母和慕容飞雪时,紫若儿高兴地如小鸟般扑到骊山圣母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
六郎看到慕容飞雪安然无恙,顿时松了一口气。
慕容飞雪拉着六郎,问道:“是谁救了你们?”
六郎道:“是萧绰救了我们。”
慕容飞雪了头,看着六郎与紫若儿,说道:“你们没事就好,既然红花亭聚义一事失败,那我们现在就返回瓦桥关。”
紫若儿忧虑地问道:“还有十几个被程世杰抓到的人该怎么办?我总不能扔下他们不管啊!师父,你来得正好,你帮我救人啊!”
慕容飞雪厉声道:“紫若儿,师父和程世杰恶斗时受了重伤,你怎么忍心再为难师父?而且你没看到程世杰的实力吗?”
紫若儿难过的低下头。
慕容飞雪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难过,今天死了那么多人,我都看到了,可程世杰阴险狡诈,我们不能和他硬拼。听我的话,我们先回瓦桥关,再思索下一步要怎么做。”
慕容飞雪、六郎与紫若儿一起回到瓦桥关,而骊山圣母则说要去看望一位朋友。
慕容飞雪询问后才知道,原来骊山最近不平静,接连发生女弟子神秘失踪的事情,骊山圣母对此伤透脑筋,但又找不到凶手,便想来请一位世外高人指迷津,而在来到山西的路上,正好碰到慕容飞雪发出的求救信号。
现在见慕容飞雪等人已经平安回到瓦桥关,骊山圣母就此告辞,并嘱咐慕容飞雪和紫若儿对付程世杰时一定要小心。
尽管红花亭聚义一事失利,但六郎还是认为大有斩获,首先是得知程世杰的用心,接着就是遇到萧绰,并得到紫若儿,但最让六郎高兴的是,他在慕容飞雪神智清楚的情况下,占有了她,尽管事后慕容飞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且与六郎保持一定的距离,但六郎的内心还是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