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恶霸吗?
男人腰身挺动的速度变得更快,力度更猛。他低吼一声,已经又长又粗的男根好像想要全根没入地深深挺进,撑开她的xiāo穴强硬地把滚烫的男根挤进其中。他的男根就像棒子一样,一下下地捣进她的花穴。
“啊哈——不、不要啊……”他才捣弄了几下,女人就发出了激烈的呻吟,她动情地尖叫,xiāo穴承受不了般痉挛,尽然瞬间得到了快感。
“你这骚货,就这么都忍耐不了,一被ròu棒插就高氵朝……还夹得我这么紧……”她这么一夹,男根顿时被挤压,这一下舒爽得让他后脑发麻,忍了忍才不至于射出来。“太浪了吧?”
“啊你……太、太用力了……呜……轻……”
“你这淫荡的身子就喜欢被插,真不敢相信这么放浪的身子在没多久之前尽然还是处子之身……不过你那yín穴夹得还真紧……”俊颜已经变得潮红,女人美丽的身子映在他的眼里,那白花花的乳球晃出了一浪又一浪的乳波,弹跳得就像小白兔一样,不停在他眼前晃动,更是惹起他的情欲。他狠狠抓住她的乳球,像搓粉团般用力搓揉,“你的nǎi子也真是美,又白又软的,握上去手感也很好……天生就是被操的货色吧?是不让人玩坏就不高兴的骚货……真受不了!”伸手开始拉扯着早已被狎玩得硬硬地挺立起来的红的乳尖,双手按着她的粉乳推弄。他的力度很重,手指把她的双乳都玩得红了,烙下了属于他的指痕。
“啊哈……痛……痛……不、不要了……”双乳好像要被玩坏似的,还有下身……她张着嘴,仿佛已经不能一般地单以鼻子呼吸了,甚至用上嘴巴也不够。她的空气她的知觉都被男人入侵……
“我想要更多……”回应她的是他更凌厉的掠夺,男人红着眼说道。她的脸、她的身体、她的声音……都让他生起一种急欲占有她一切的欲望。他不是想要蹂躏她,只是他很急躁。她本身就像催情药一般,诱发他的欲望。他有过不少女人,却没有半刻像此时般像个毛头小子,好像怎么也要不够她似的。这种认知让他有些愤怒,有些不安。他的挺动更加猛烈,下身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插进嫩红的花穴。
“啊啊……不行了……放过我……啊啊……不要啦……”严心岚吃痛地摇着头,下身一片火辣辣,双乳也被他玩弄得红肿不堪。那种痛是介于一样让人精神崩溃的快感与痛苦的边缘,她无法分辨,身体被占据了,神智亦然。
“真是欠操的骚货……操这么久还夹得这么紧……”男根还沾有她的血,抽动的时候带有血丝的血棒仿佛鲜活地告诉他,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她的第一次是属于他的,她的身体和人都是属于他的。“处子也这么欠操……很想要更多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就这么喜欢吃ròu棒是不是?”
“不、不……坏的啦……啊……”女人无意识地呢喃,她的面容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脑海。她无法抗拒他的进入,他也无法抑止自己想要拥有她。
“哪里坏?”放开她的雪乳,改为推压着她的双腿。她背靠着柱子,两人的身体更加接近。男人施加的压力更加沉重,肉体拍打的声音充斥着整间房间,连同男女放浪的话语,显得分外淫靡。
“啊哈……xiāo穴、xiāo穴要坏了……”他的话、他的动作都让她慌了。严心岚不是真的未经人事,只是他的眼神和力度仿佛真的要把她弄坏似的,xiāo穴不知道高氵朝了多少次,花壁控制不了地抽搐。她的下身被男人玩得一片麻,花蜜不住流出,把地下都弄湿了一片……
“轻、轻……太重了……太深了……”
“哦哦,饿坏了你的yín穴?”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充满情欲,“这么喜欢吃ròu棒,就喂饱你吧,全给我吞下去……”男人说罢,再也不忍耐,猛烈地动了几下,ròu棒狠狠一插,就把灼热浊白的jīng液射到她的体内。
“啊——呜……”女人同时低鸣一声,弓起了身子,花穴再次猛烈地颤动,吸收着从男人的ròu棒所发出的一道道精华……
男人狂喜地看着女人高氵朝的样子。他拨开她脸上的发,低下头,霸道的舌头伸入女人因为想要呼吸而微张的小嘴,强悍地入侵,勾起了她的舌,抢夺她的气息和空气,像是要拥有她的所有而亲吻着她……
久久,男人才放过她的唇。他低声宣告:“不论你是谁,我都想要你;不论是你的人还是你的心,我都不会放过。”他拥着脆弱的她,坚定地这么说。
严心岚的身子颤动着,他还在她体内,她还被占有着。她的声音很虚弱,却很倔强:“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他笑,朗声地笑,一也不生气。这个女人,真好玩呐!
不知道这种新鲜感能维持多久?他不禁觉得有些玩味。“那就让我看看你怎么不让我如愿吧!”
从来没有他要不到的东西,他并不认为她会是例外。不过当他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他还不相信她的身份真的是蓝萧萧。
而且,他恐怕还没有想到,以后,皇宫将会因为这个女人掀起一场无人能够预料的风暴。
不过,世事往往如此。如果说事情的真相是残酷的,那么幻影总是美好的,在真相揭开之前——他似乎可以好好地“享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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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三天了。
他把她留了在他在皇宫里的寝室——一般来说,其他男人就算再尊贵,也不会在皇宫里有专用的寝室,所以,这个人的身份一定很不简单。这个道理,就算严心岚再无知,也是懂得的。
但是,这个男人到底要把她囚禁到何时?虽然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就算他真的放她走,她也不知是福是祸,但她严心岚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当然她并没有真的想到这样的行为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
今天,他也是像前两天一样,一大早就出去,然后在她还没有睡醒前就回来。一回来,他就钻到她的被窝里,眯着眼,笑吟吟地看着她,“早啊,还在睡啊?”
这个人,看见就不顺眼。
讨厌。严心岚白了他一眼,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怎么总是这么冷淡啊?”男人挑眉,并没有生气,“我可是特地为了你赶回来的。”他伸出长臂把她勾进怀里,她纤弱的背紧靠着他的胸膛。他不禁讶异,这个小巧的女人怎么怕都不怕他?怎么她就跟其他女人这么不一样?
那一晚的欢爱太激烈,她几乎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看到他,他当时还神色轻松的向她打招呼。她的回应却是抡拳击在他胸口。她的力道不重,搥在他的胸口对他而言可以说是不痛不痒,但是他却吓了一跳,因为她哭了。
不是哭得梨花带雨,而是像个小孩子般大哭大骂,一张脸皱成了哭脸,泪水不断地掉下,孩子气地用手背抹去脸上的泪,一直说着“都是你不好”、“你这个坏蛋”、“我最讨厌你”之类的话。明明很好笑,他却听得有心痛,只好一直安慰她。但他却还是一直哭。
她就那么在意名节吗?
如果她是因为被人夺走了处子之身,怕毁了自己的名节,他可以解决她这个问题啊。要是她想要金钱还是名分,他可以给她啊。对于喜欢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薄待她们,只要……她开口说想要成为他的女人,他不介意让她成为他的妾。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重复着那些话。不!她还要多加几句:“怎么办?”、“你何时放我走?”“我要回去!”……
他虽然花心,但是强要留住一个人的事,他从没有做过。一直以来,他的身边有不少女人,但能让他在意的,却没几个。
他啊……可是退朝后特地紧急赶回来,打算给她一个甜蜜的早安吻,但她竟然一也不领情。第一天她还愤怒地看着他,一双圆眸瞪得恁大,着炙热的怒火,像只不安分的小野猫……现在却选择背对着他,还试图挣开他的怀抱,好像他有多惹她讨厌似的。
“这是一种手段吗?”他摸摸下巴,如此猜测,“想让我对你产生兴趣的手段?你不必这么做的啊,我已经被你吸引了。”
没有掩饰,他坦白地说,“而且,你还救过我呐!我们竟然能在这里相遇,不也是一种缘分吗?”
“那么这就是你对待恩人的方法?”虽然他这么说,但严心岚可是一也不高兴,她满脑子都是野人和宁仲贤的话。这个男人到底何时才会放过她?她想要逃走,可是门外竟有守卫看着她;再者,就算她逃走了,变回蓝萧萧的身份又怎样?她的身子都被他夺走了。
可恶的男人!她忿忿地想。
不过这个男人并没有意识到女人危险的怒意,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说起来,这个女人真的很吸引他,是不是因为这副身子呢?想到她那诱人的身子——软软香香的nǎi子、紧窄的花穴——他的下身突然一紧,想要就要的他当然没有掩饰自己的情欲。他的手爬到她的乳,然后缓缓地握住她浑圆的雪乳。
“住手!”她娇声叱道。这男人是在发情是不是?把她囚禁在这里,一天到晚不停地和她做爱,又不知道自己的那儿多粗多大,自己又有多不怜香惜玉。他把她弄得很痛,还没有休息好又再来……
“哎,我可是控制不了自己……呀!你做什么!”话说到一半,她就捉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嘴里……重重一咬……“哇,你好恐怖啊,怎么突然咬我?!”
“哪有你恐怖,突然就碰我!”她口齿不清地嚷道,“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听到她的话,男人真的傻住了。这女人的想法怎么这么奇特?皇宫里真的可以养育得出这样一个女孩?真是奇怪!
在这个看似华丽的牢笼中,人早已腐败,如果还能有这样的女孩,真的是一件不错的事。
还是谁把她带出宫过?所以那时候他才在蓝月勾栏里见过她?
可是,如果是如此,那么她是谁的宫女?
“你到底是谁?”
她又白了他一眼——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她已经答过了很多次。他既然不信为什么还要问?她有没好气,这次连回答他都省了。
男人见她专心一致地咬他的手,实在有惊喜。不过此时的他想着总有一天她要回答他的,所以他也不是真的很在意。更让他在意的其实是这个女人的思想歪曲古怪,说的话似是而非,还总是理所当然。
然而。他却觉得这样的她……
很、可、爱!
即使手正被她咬着,即使几乎要咬得出血了,他还是觉得她很可爱。她的身子好可爱、声音好可爱、思想好可爱、生气的时候也好可爱……
怎么会这样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生病了还是中病毒了?——他当然不知道,在女人身上,的确有“药”!
“别咬了好不好?”他的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宠溺,那只可是他的手呢,他却说得仿佛若无其事。
“呜好。”她应该说的是“不好”。她满满的怨气无处宣泄耶!他让她流的血还比这多呢,是这个男人让她陷入这个困局。现在她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怎么也不能让他太高兴!
嘴里感觉到血的味道,那当然不好受,但他不好过,也不能让他好过。
“乖,放手……”他用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就像安抚一头小野兽一般要她放手。
“踩呜妖……”我不要!他当她是狗啊?还摸头!
“来,放手,把我的肉都咬出来了,不好吃啦!”他的语调他的话,都像是她有多任性,而他有多大量似的。
“踩呜妖踩呜妖踩呜妖踩呜妖……”虽然这么说,不过她下意识还是把牙关放松了些——毕竟她也不想真的咬出他的肉。
“那你不要后悔啊!”
“禾呜撒么好灰……”我为什么后悔?他并没有看到男人狡黠的笑。
“今天本来想让你休息一下,放过你呢……我会把你这个行为视为挑衅喔……”
啊?后颈突然升起一阵寒意,他……到底想怎样?
放我走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无赖!她一时错愣,不自觉地放开了嘴巴。
因为男人的手直接钻到她的亵裤内——这个行为也不足以让她如此惊讶,令她最不安的是,他竟然把一个冰冷的东西塞进她体内。她吃惊的回头问道:“你把什么塞进我里面?”
那东西小小的,她只要一移动双腿,就能感觉到那东西卡在花壁间,她惊慌地收缩着xiāo穴,想要把那东西吐出来,但这样的动作并没能让东西出来,反而进得更入。
“你猜猜?”扯开她的衣领,舌头舔了舔她浑圆的肩。“小心啊,万一走得太入就拿不出来的喔。”
他的舌灵活的向上滑,忽然钻进她的耳窝,教她一阵颤抖。
此时被放开的手改为箝制着她的腰,不让她反抗。“本来想让你的小嘴吃的,不过既然你的嘴巴喜欢咬别的东西,那么就让你的xiāo穴吃吧,怎样,好吃吗?xiāo穴喜欢吗?”
“快、快拿出来呀……”
“怎么?不喜欢吗?”另一只手开始轮番玩弄她的双乳,大手捧着一只,那软绵弹性的手感让爱不释手,“如果不喜欢,你自己不会用手拿出来吗?但是万一把它推得更入,永远都拿不出来怎么办?”
“你想做什么?”
他掐住一只乳尖搓揉玩弄,刻意刺激着她的感觉,那小巧的乳尖便很快的挺了起来,“我才问你吧?啧啧,才这么一玩,奶尖就硬了,到底想做什么呢?是不是想让人玩呢?真是淫荡呐。”
他的下身贴得更紧,一包撑得大大的男根就这么不甘心被困在裤子下,着女人的臀部,“那下面呢?是不是痒了?是不是也想被ròu棒插插?”
听得这么一说,又感受到下身隔着裤子指向她的滚烫男根,那蓄势待发的模样告诉她,他想狠狠的插她,一想到这里,严心岚的xiāo穴就不自觉的热了起来,xiāo穴的嫩肉更因为里面那颗东西的磨动跳弹了几下。
“才、才不是。”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里不无情欲。“快、快把那东西拿出来……”
后面的男根与那颗东西无疑在挑逗着她的情欲。
她这样犹豫的声音听在男人的耳里不过是欲盖弥彰。
“你真的好色呐。”他的嘴里吐出淫秽的话。“想要拿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啊,不过我现在这样……该怎么办呢?”说到‘这样’,他又暗示性的以下身撞了她几下。
他本来只是想逗逗她,因为见她和他进行了几天激烈的欢爱,的确是有疲累,连xiāo穴都略带红肿,让他有过意不去,虽然他后来已经尽量小心,但是还是竟然还是伤到了她,这个女人还真脆弱,而就是看到这样,所以他才带颗药香丸来为她治疗——这种药香丸算是宫中宝物,以药草香花制成,它冰冰凉凉,能够舒缓女子因过激欢爱所引起的不适,保持花穴的紧致细嫩,而且还芳香扑鼻,皆因宫闱里放浪之事颇多,所以这种药在宫里几乎无人不知,不过谁知道她根本不知道这种药香丸,竟然如此的惊慌,这种药只要待在花穴里一个时辰就会自动被吸收,根本不需要拿出来,但她似乎全不知道;这实在让他有惊讶。但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决定要查根究底,因为他的全盘心思已被她吸引了。
“你要怎样?”他要什么,昭然若揭。
可恶,她又输了。
这个男人就只会出这些无赖卑鄙的招数!
“你知道的啊,就是想操坏你这小骚货的yín穴。”他解开自己的裤头,紫红色的粗大热铁便绷跳出来,她感受到ròu棒的硬度,身子僵了一僵,他察觉到她可爱的反应,俊脸露出了笑,他一边把她的亵裤后面位置拉下,让ròu棒直接触碰到她的腿间肌肤,一边喃喃自语道:“不知道ròu棒插进去的时候,会不会把那东西插得更深呢?插得太深拿不到出来怎么办?”
“真、真的会?”她愣了愣,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你才不会把我真的弄坏吧?你大概还没玩够吧?”
“哈哈。”他大笑,笑声滚出喉头,她的回应总是这么有趣。“你真的这么有自信吗?那试试看啊。”
他扶好热铁,真的没有把男根放进花穴,而是任由男根就这么卡在她的腿与亵裤之间,她不知道他的动机,但是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听他低声说:“我本来有想过要你以后不要穿亵裤,就这么穿着裙子,让我只要一掀起就可以插进你的sāo穴,不过我现在才发现有时候穿着亵裤也另有一番情趣。”他的声音磁性好听,说话的时候热气喷进她的耳间,教她有种起**皮疙瘩的感觉。
“夹紧我。”他的手定住她扭动的腰肢,他的动作逼迫她用大腿夹住他的ròu棒,下身开始挺动起来,“要是不夹紧我就插进你的花穴喽。”
男根没有进去花穴,就在她的腿间抽插了起来,他以操弄挺动的方式挺着腰身,他每一下活动都让那巨大粗长的男根磨擦着她的花穴,一下一下的,虽然没有进来,然而那粗长的热铁时而穿插在她的腿间,有时撞着她的花穴,有时甚至刺向她的臀间,他的力度不弱,在挺动的时候她的花穴不自觉的收缩,那小东西也因而磨动着……
好、好过份的动作!交欢她也试过不少次,但是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动作不知为何更让她觉得意识淫秽,他肆意地玩弄她,她的腿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粗糙、他的活动,那巨大的热铁滚烫得很,即使只在外面抽动,她还是深切的感觉到他的火热,简直好像要把她烧起来似的,明明还没有进来啊……她却因为他而起了反应,花穴缓缓的变得湿濡……
“这么快就湿了啊?还没有进来啊……就流这么多的水……真放浪……”
“啊……嗯……”她的脑海不知道为什么也变得麻麻的一片,下身的感觉很强烈,ròu棒抽动的时候磨擦到她的花穴,她甚至感觉到他有时是故意的刺向她的花核,随着他的挺动,炽热的ròu棒沾上了她动情的蜜液,有了蜜液的润滑,挪动就更加自如了,加上感受到她的身子放松了下来,他渐渐加快了速度,依然怒挺的铁棒猛烈的在她的腿间抽插着,他的力度不轻,两颗圆球都拍打在她的雪白的臀,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而她的雪臀也被撞得红了起来。
“喜欢吗?”见她的意识变得迷离,他的大手罩上她的软乳,跟随着下身的抽动,重重的搓了几下,“想不想我的ròu棒插进来?想不想我把你的穴操坏?”
“啊……”她不自觉地呻吟着。
“真想狠狠的插你这个骚货……我还没有进来就兴奋成这个样子,你才破身几天……真是想不到宫里竟有如此淫荡的好货色……”感受到她的热度,想像到埋在她花穴间的美好滋味,他的心头也起了一阵躁动,这样当然没有在xiāo穴里抽插那么舒服,那紧窄花穴的滋味可是让人疯狂的,但是用了药香丸,为了让它发挥最大的功效,他最好不要现在就进入她。
不过不要紧,反正来日方长,他还可以让她试很多的招式,而且这样的操弄也另有一番情趣呀。
由于他只是拉下了亵裤后头的部份,前方还穿在她的身上,于是当巨大的粗长钻过她的双腿之间,便出一个小包,看到这个画面的严心岚心跳得很快,脸也变得火红,下身收缩的速度愈来愈快,溢出的水也愈来愈多……他也奋力抽插着,她的腿也因为他的抽动而渐渐的抖了起来。“啊啊、慢……”
“你才不想我慢,你想我进入你才是……”
“不……啊——”在他有一次狠狠到她的花核时,她突地尖叫,瞬间到了高氵朝。
花穴喷出了情欲的yín水,浇在他的巨龙上,“你这骚货真浪……”他禁不住说道,热铁一下下的冲撞着,抽插了好一段时间,然后再也没法按捺,兴奋地发泄出来,在xiāo穴的外面射出了灼热浊白的jīng液,那白色热辣辣的液体落在她的腿间、腰间……
宣泄过后,他把她压在身下,近距离的看着她嫣红的脸,那微启的嘴巴,他的心脏噗噗的跳动,气息也是不稳的,他拨开贴在她脸上的黑丝,火热的眼眸看着她,良久,他才挪动视线,看到她下身的一片狼藉,红通通的花穴夹杂着她的浪水和他的热液,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他缓缓的说:“还记得吗?我说过,是个赏罚分明的人,罚就罚过了,赏呢?你想要什么?是不是想要ròu棒?想让ròu棒狠狠的操你吗?”
她喘了一会儿气,才问道:“我什么都能要吗?”
“你只管说。”这样的问话显示她不是无欲无求,毕竟也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不过,此刻的他好奇极了,她,会要什么?黄金?首饰?还是地位?“我都答应就是。”
不过不论她要什么,他都想给她。
哎——他怎么真的陷得这么深呢?
是因为她救过他?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当他要着她的身体的时候,他就有一种感觉,他想要的确实不只她的身子,他想一直听到她趣怪的话语,看到她可爱的样子,想知道她古灵精怪的念头以及脸上那好看的笑容……
只要她愿意让他拥有她,现在的他,不介意奖赏她啊。
严心岚张开眼,仍然留有情欲的眼睛让他心动,只是当中也有着毫不掩饰的恼怒,她低声开口:“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奖赏是你从来没有夺取过我的身子,不过,既然不能回头,我,只是想要你放我走。”
她到底是谁?
男人路经御花园,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想到早几天和她相遇的情景,他有怔怔地出神。
那一夜,还算是浪漫。
只是脑里浮起的,却是她最终和他说的那句绝情的话。
从过去的经验,他一直以为,一个女人被抢夺了身子,就好像被夺走了所有,什么东西都没能拥有的她,只能死心塌地、全心全意对待那个男人。
不过,原来,她似乎不是那样的女人。
他扯开了嘲讽的笑,勾起的唇却是略带无奈苦涩。
前三天想要直奔回殿的念头已经消失,她已经不在了——今早,他已经把她放走了,虽然很不愿意,但他还是信守承诺,把她放走。不过啊,放她走,不代表不把她捉回来。他是很想见到她没错,但是他有预感就算他现在找她回来,她的心也不会留在他的那儿。
他缓缓的踱步,脑里有种一塌糊涂的感觉。
那个女人……不要黄金不要当她的妾,她只要——离开他。
怎么可能。
他还是头一次尝到拒绝的滋味,想他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女人愿意或是胆敢拒绝他。
她是第一个。
他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有哪里不好了?他不懂得为什么她不愿意留在他的身边。她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吧?身份卑微,难得可以有一个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她怎么不珍惜?而且他相比起皇上可是出名的温柔宽容……他不懂为她会拒绝他。
不过说起来,她不认识他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而且……最奇怪的是不论他怎么问,她都不肯说出自己的真名,坚持说自己是清远大将军之女蓝萧萧。
拜托,这又怎么可能嘛!
只是,到了最后,她还是坚持这么说,这样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皇宫里谁也知道蓝萧萧的处境。
假装她,一好处也没有。就算最初她只是为了逃过他的求欢而这么说,后来既然她都失去清白了,还需要如此坚持吗?
但,如果她说的是实话……不可能是真的吧?想着想着,连他都觉得有犹豫了。她到底是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他坐了下来,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怎么也想不透。
忽然,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耳里,他发现假山后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心脏特地快了几拍。
是她吗?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他便立刻反射性的站起来,急步的走到假山,看到是一个宫女,他惊喜地捉住那个完全没有察觉到他就站在她后面的女人。
“是你吗?”忽然被抓住,女人奇怪的转过脸,看到女人的脸,他顿时沉着一副俊脸问:“你是谁?”
“啊?”这个人的脸……好冷,呜呜,他虽然长得很好看,但是,呜呜,他的眼神为什么像是她对他做了什么事的凶恶呀?她怯怯的说:“我、我叫金铃……”
“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完全不想知道她的名字。
“我、我……没什么。”眼神左闪右避。
男人挑起眉,没有耐性的问道:“你说,还是不说?”
其实她在做什么他也是没有兴趣知道。只是他的心思紊乱,不知从何理起,只是藉着这小宫女转移注意力,其实他并没有要凶她的意思,但是发现她不是那女人的时候,他不自觉就摆出了这张臭脸。
“我、我……只是在找东西。”
“找什么?”
“手、手帕……”
金铃是个单纯的女孩,还没有学会掩饰自己的招数,也不懂得说谎,她并不知道当她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神下意识地逃避他的视线,而这个行为在男人看来,名叫——心虚。
她这鬼祟的模样反而让他皱眉了,又是一个会说谎的女人?
看她一副怯懦的样子,也不似做大事的人。小小的宫女敢有什么隐瞒?他从下而上的打量她,发觉她一直紧紧的握住拳的左手手心,彷佛,那就是她不想让人看到的东西——他忖道。
他伸手去捉住她的手,见她慌张地想要甩开,他更是捉紧不放。
“不……”
“看看。”强硬地撬开她的手,里头竟是一个写着蓝字的玉佩。
蓝?
他的脑海忽然浮现了一个名字。
“蓝萧萧。”他冲口而出的说。
听到他说出口的名字,金铃吃了一惊,“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