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嬷嬷嗯了一声,道:“不错,是这样。”
聂云萝又道:“那毒经里面清清楚楚的记载道,云萝秘香,产自天竺,精粉磨成,无色无味,少量可以麻醉,辅助药物针石,多量的话,中者轻则头晕目眩,昏睡三天三夜,重则人事不醒,需温水沸煮紫荆花,和药喂下,往复三次,才可救治。”
容嬷嬷并未修习毒经因此听得似懂非懂,茫然的点一下头,道:“那又怎样”
聂云萝继续道:“师尊曾经与我私下说过,说这云萝秘香虽精致霸道,但是也不是全无破绽的,他老人家说他老人家说师兄练了龙欲神功,便可怡然不惧。”
容嬷嬷哦了一声,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急道:“那那莫非你”
聂云萝点一点头,道:“不错,前几日,我与那小子比武,他偷偷制住了淼儿威胁于我,放走了我们教中辛苦捉来的江湖人士,我一时恼恨,便施出了云萝秘香,想要暗暗迷倒他,可是他闻到了我放出的秘香,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好像没事人一般容师姐,你说他不是练了师兄的龙欲神功,还能是什么”
容嬷嬷沉吟了一会,犹豫道:“单凭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证明他一定是师兄的后人,说不定他是机缘巧合,又或者他体质特殊,根本不怕寻常的秘香迷药呢”
何淼儿在里面听得清楚分明,知道师父口中所说的那小子,便是自己娇躯后紧紧贴着的坏家伙,一时心思迷惘:按照师父所说,这坏家伙便可能是她师兄的弟子了么那自己是师父的弟子,我们之间岂不是又多了一层关系,也算是过去未曾碰面的师兄妹了么
何淼儿心中哎呀一声,又羞赫道:我我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他和我是不是师兄妹,又有得什么关系反正他反正他心中是属意那死丫头的,对我这本就不多见的所谓师妹,根本看不上眼。
何淼儿方才激动活络的心思,又缓缓低沉了下来,想了一想,更加觉得不服气,便扭转自己的腰肢,在那坏家伙的怀里,轻轻摩动,仿佛赌气一般。
杨宗志平气半晌,好不容易将自己心底的旖旎驱赶出去,暗中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淼儿此时却是无巧不巧的在自己怀里扭动,那柔腻的娇躯与自己胸前,身下火热摩擦,隐隐带起一阵刺激之感,此时聂容二人环伺在外,两人躲在这幽静黑暗的马棚内紧紧缠绵,不敢发出声响,都觉得紧张无比,却又心悸停不下来。
杨宗志感到自己身下已经腾的立起,隐隐又听见在前面的淼儿瑶鼻中发出若有若无的细吟,咬一咬牙,正待扶住她的腰肢,停止她这惹火的举动。
突然面前的淼儿猛地转过头来,正视自己,那泪眼汪汪的杏眼中弥漫了荡人的秋水,如同一潭深深的湖水,湖水的中心,却又起了幸福而甜蜜的涟漪,杨宗志微微一愣,面逢此情此景,竟然说不出话,作不出任何动作。
下一时刻,淼儿眼波中的湖水猛的荡开,张开秀丽的薄薄双唇,轻轻吻了过来,两人嘴唇忽的接到了一起,唇齿轻轻互相触碰,暗自起了激人的电流,淼儿浑身轻颤,压抑多时的心绪仿佛这时才找到了突破口,尽数发泄了出来,深深的吻了进去。
杨宗志睁大了双眼,看着近在眼帘的淼儿秀目紧闭,汪汪的湖水已不可见,甜腻的嘴唇却是嗜住了自己,她只是个怀春的烂漫少女,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亲密接触,自幼便紧缩心怀,此刻骤一张开,竟是止不住,薄薄的嘴唇合着洁白的玉齿,又舔又咬,动作却是生涩之极。
此时情景当真是怪异之极,聂云萝和容嬷嬷站在马棚外悲伤不已,而马棚内却有一对少年男女,紧紧依偎在一起,甜蜜的激吻,但又生怕外面听到一丝一毫的响动,心头惴惴仿佛烈马奔腾。
容嬷嬷与聂云萝说了一会话,不觉看见天色更晚了一些,日头逐渐开始西斜,挂在西罗天教庄园那高高的围墙之上,烈日也慢慢变成一个火球,暖暖的,红光拂面。
容嬷嬷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心中迷乱的很,既想那小子就是聂云萝口中所说的身份,又觉得万分的不甘心,一时竟是拿不定主意,只是她垂头看了一下杂乱的马草覆盖的地面,却是一惊,哑口喝道:“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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