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运足内力朝木罗科涌了过去。
杨宗志自从吃了那“参王丹”还从没有与人对过手,看这木罗科力大无穷,正好来试试自己的功力到底提升到了什么地步,便运足全身玄门内家真气于白绢之上,那白绢变得一边笔直,一边弯曲,经不住这两种大力的冲击,从中间轰的一声断开,只是中间内力冲撞的破空之力向两边排山倒海的过来。
木罗科刚才三次运劲已经是用尽了力气,这时哪里还能抵挡这股破空之劲,被击在胸口上,吐了一口血出来,而另一边杨宗志将筠儿朝自己怀里一抱,转过身来用自己的背承受了一击,只是他感觉这力道在冲击到自己背上时,被自己背上所插的玉笛好像割开了一般,从身边两侧排了出去。
木罗科看他们兄妹二人合力与自己拼了这场,自己竟然不能用力气将他二人震退或者震倒,反而自己受了伤,怒道:“你们南朝人当真是狡猾的很,知道自己力气不如我大,便用一条白布来和我比拼,我若是手持一根铁棍或者石柱,此刻早就用力将你二人撞死,只是这白布上无法用力,我才败给你们。”
杨宗志转过头来,笑道:“力乃气所驭,如果你当真练气到了极致,不要说是一块白布,就是一根羽毛,也能伤到我们,你现在被我们所伤,只能说你还无法将力控制到随心所欲的地步,这样虽然你力大,但是收放不自如,一个控制不好,自己也会被此力所伤。”
木罗科听他说起气和力的控制,听到最后,突然恍然大悟,嘿嘿一笑道:“你好,很好,我绑不了你们去见师尊,我自会回去请罪,师尊他老人家也会安排其他人过来。”
说完大吼了一声,转身大步出帐去了。
月赛在一旁看完这场比拼,心想原来你的功夫比我想的强多了,我也不用每天都这么担心了,哎,自己这次领了父命出来,没想到却来帮了你,回去怎么和爹爹交代等我回去见了父亲,再来和你说清楚这一切吧。
想到这里月赛深深的看了一眼杨宗志,抬手道:“好,你这样我也放心了,我这就要告辞了。”
杨宗志突然道:“月兄,你这就回去了么我们今日之酒还没有喝够呢。”
月赛摇摇头,道:“他日我自然再来陪你喝酒,那次再会,你想怎么喝都随你就是了,只是今日我要回去交代一些事情。”
说完又深深看了杨宗志一眼,转身也出帐去了。
杨宗志知道他有很多秘密之事不好告诉自己,也不逼他,扶着筠儿跟他到帐门口,见他白衣翻翻,在风雪中渐行渐远,叹口气,对怀中的筠儿说到:“公主,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看任大哥有没有事。”
筠儿的一双眼睛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听见他对自己温言说话,点一点头,杨宗志放开她,自己走到帐外,就看见任泊安靠坐在帐门外的一角,忙走过去,蹲下用手在任泊安颈下一捏,心下才一松,暗道:还好,只是晕了过去。想到这里便将任泊安抬到旁边的一个小帐内休息。心想这木罗科虽然力大无比,但是今夜来袭击自己的难道只有这一个人这是不是也太托大了一些
杨宗志这才走回到大帐门口,见筠儿还是和刚刚一样的姿势站在门口等着自己,微微一笑,道:“公主,你可还有力气,自己走进去”
筠儿听到他如此问自己,心中一颤,脸一红,用无比细小的声音,道:“没有了。”
杨宗志看她带着倩儿的面具,恍惚中就好像倩儿在自己身边一样,又听到她说话,哈哈一笑,抱起她,又道:“属下真是该死之极,不光弄断了公主的绢布,还让公主受了伤,还请公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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