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让我告诉你,他说不能加重你的负担”托曼轻声说:“但我还是告诉你了,因为我……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这个哥哥”
“放心”刘森笑得多少有点勉强:“我会保护他,不会有问题”
“我就知道你能”托曼开心地将脸凑近他:“你就是最……最了不起的男人”
最了不起的男人?也是最可怜的男人刘森在思索,那扎文西已经出现,自己是否干脆扮一个店小二,二十四小时搬张凳子守在他的门外算了?
耳边传来托曼地声音,是撒娇地:“亲不亲呀?不亲就不准了啊?”
陷入思索了,冷落小美人了,她仰起脸,姿势做了个十足十,等了半天都没亲她,小姑娘恼了,她恼了方式比较直接,当面问
凑近,两人的嘴唇亲上了,刚才冷落了她不高兴,现在自然得表现表现,刘森地手悄悄在越界,凑近她的高耸……
亲着的唇暂时分开一下,托曼有话要说呢:“这是……白天呢”
白天不能?晚上就可以?晚上能做的事,白天无人处一样可以当作晚上,轻轻握住她的坚挺,托曼脸红红地悄悄告诉他:“你……你别告诉我妈妈”
大汗当本公子是格莎莎呀?这种事情还告诉你妈妈,我连你妈妈是老是少、是男是女都搞不清……
也许是小姑娘有求于他,也许是她也觉得自己给了他一个大难题,今天的她分外听话,主动给他亲了,还主动亲他,半依半就地让他摸了宝贝,当然是隔着不太厚的衣服试试手感,虽然没有直接那个,她一样有受不了的趋势,摸了几分钟,她就软如泥,吐气如兰,小香舌在他嘴边也多了几分颤抖……
中午时分,城东客栈的门前突然变得庄严肃穆,一排卫兵整齐地站立两侧,黄金衣甲将这座客栈映衬得富贵气息十足,王宫来人
两匹白鹿在前,二十余匹白鹿在后,白鹿在百丈外就停下,前面两骑下鹿,对视一眼,整整衣服,同时迈步,优雅地走向客栈
“迎接特使”客栈老板恭恭敬敬地站在门边
“那扎先生是否回来?”两名特使的声音格外柔和,也极轻,仿佛怕打扰到了草丛间的小虫儿恩爱缠绵
“他老人家已经回来特使请”老板今天真是无比的荣幸,也许是一生中最最荣耀的时刻
“麻烦通报一下,王宫特使言尔东、言尔西求见”这两人的优雅是久经训练的,也是无论哪种场合都不会出事的
很快,三条人影同时走出客栈,最前面的自然是那扎文西,后面落后半步的是王宫两位特使,侍卫牵过一匹白鹿,黄金鞍具一应俱全,那扎文西半点也不张扬,轻盈地上了白鹿,一行人消失在街道尽头
克劳也算得上是一个特例,除了开始的紧张让他摸了腰间之外,现在他全身上下看不出半点紧张,坐在白鹿之上,他就是傲视天下的那扎文西,看到周围人群的敬畏加感激的眼神,他仿佛真的成了那扎文西,一股豪气从心中升起,他此时也是在与他做着同样的事情,为彻底打败敌人而并肩战斗
大殿之中,国王陛下走向金殿之时,他微笑面对,一块金色的牌子送到他的手中,随手笑纳,巨大的宴会厅之中,宾客极少,也就七八人,但这七八人自然全都是最有名望的七八人,随便哪一人跺一跺脚,京城都要颤抖三颤的那种,因为其中包括国王与王子殿下,他一样淡然面对
酒质金黄,他只饮三杯,就无人敢劝,他能与这些人喝上三杯,已是相当地给脸面,他们知足,何况他还每样菜都尝过,这是给脸面因为这表明他是对众人绝不设防,这是坦诚
没有人知道他的本意就是要尝试他们所准备的全部,不管危机来自何处,他都要一一尝试,这就是“那扎文西”的职责
他没感觉到任何异样,酒也好,菜也罢,礼节也好,国王陛下与宾客的反应也罢,全都没有任何异样,他们的落脚点就是让他接受护国神师的称号和大陆公会会长的职务,这两样他都接受,对他的称赞他也接受,对水神燕姬的探问以一句:“眼前没有联系”远远推脱,所有的事情都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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