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务室里。
“还痛不痛”
李伟杰坐到床头,轻抚着林静雅的秀发,满脸的宠溺。
林静雅轻轻点头,俏脸绯红。
李伟杰游目四顾,发现柜子里有消毒水,笑道:“我帮你涂点药,很快就能消肿去痛了。”
他走到装满药物的柜子前,打开柜子取出消毒水和棉签,回到床边,轻轻掀开盖在林静雅身上的杯子,笑道:“来,我帮你擦药。”
“我自己来就好了。”
林静雅用力拽紧被子,说什么也不让李伟杰掀开。
林静雅越是这样,李伟杰越是想要自己动手,不过他到底没有用太大力气,只是维持着稍稍比她的力气大一点点,然后慢慢的把被子掀开。
“伟杰,不要啦人家人家下面没穿衣服呢”
林静雅裹进被子一个劲儿求饶,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祈求的神色,看起来分外可怜。
“我逗你玩啦不掀就是”
李伟杰慢慢放掉被子,抵着林静雅的前额道:“不过刚才我好像什么都看光了,怎么现在静雅会这么害羞呢”
“你好讨厌,老是说些让静雅害臊的话。”
林静雅赶紧用小手捂着脸,连连轻叫道:“刚才关了灯,现在灯火通明,怎么能一样呢”
“自己擦药肯定会因为怕疼而犹豫半天的。”
李伟杰抿嘴一笑,摇了摇手中的消毒水,“还是让我来帮你擦吧”
林静雅一听这话,便知李伟杰的话很有道理,刚才被他搀扶着走到医务室来的时候,身下火辣辣的痛,就像是架了一个火炉子似的,稍微动上一下,便是火烧一般的灼痛,动作想稍微大一点都不可以,明明十分钟不到的路程,居然较喘吁吁地走了半个小时。
“那你可要轻一点”
林静雅慢慢放下小手,向李伟杰妥协着喊了一声道:“还有你先把窗帘拉上。”
李伟杰依言起身拉上窗帘,然后站在床头,对着被子下巴仰了一仰。
林静雅明白李伟杰的意思,只好羞答答地把被子扯上去,一点一点的露出那对粉嫩的小脚,还有脚上那一颗颗点缀着粉红色指甲油的小豆蔻,被子再一点点的提上去,她那对小葱般水嫩的小腿初露峥嵘,肌肤白皙胜雪。
其实,林静雅若是一下把被子撩起来,也就没事,李伟杰一门心思放在涂药上,也不会做什么多余的举动。可林静雅这般慢腾腾的撤去被子,倒像是脱衣舞娘在一点点的展露自己诱人的风姿,一举一动在无意之中暗和挑逗的秘诀,刺激的李伟杰欲火升腾,身下昂扬。
李伟杰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掀起被子,惊的林静雅轻叫了一声,她再望向李伟杰的双眼,立刻就看到那对眼睛充满了和刚才舞蹈室里一样疯狂的光芒。
“伟杰,人家身子还痛着呢”
林静雅像是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再次蜷缩成一团,这次可不是做作,而是当真害怕了。她可是知道李伟杰的威力的,若是再被他来上几次,林静雅怕自己会真的死掉。
李伟杰被林静雅的一声惊叫唤醒,连忙摇了一下脑袋,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来,我给你上药。”
李伟杰脸色有些发烧,看到林静雅惊恐的眼神,他的心里甚至生出了一丝罪恶感。
林静雅望了望李伟杰的眼睛,见那里已经恢复清澈,这才点点头,凑了过来道:“你刚刚眼神好可怕哦”
李伟杰干咳了一声,掩饰道:“谁叫静雅那么迷人,我恨不得吃了你呢”
林静雅吃吃一笑,娇憨地蹭了蹭李伟杰道:“等静雅好了,再让你吃好了。”
她粉嫩的胳膊就跟莲藕似的,轻轻蹭在他身上,感觉凉凉的,可她的言语又是那样的火热,烧得李伟杰恨不得喝几碗冰水降火。
李伟杰赶紧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冷静一些,现在的林静雅身上带伤,那可是跟个瓷娃娃似的,根本就不堪雨露,若是强要上去,说不定就给弄坏了。
“静雅,你把裙子撩起来,我帮你涂药。”
李伟杰不敢再去看林静雅的身子,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
林静雅听话的“嗯”了一声,轻轻撩开裙角,下面竟是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这不废话嘛刚才“强奸游戏”的时候,她从里到外哪件衣服还是能穿的要不是舞蹈室里有一些备用的衣裙,林静雅怕是要光着身子出来了。
“你,你涂药吧”
林静雅撩完便对李伟杰说了一声。
虽然知道女人第一次肯定很痛,可现在真正看到那里的情况,李伟杰才知道自己有多该死,那里红肿的不成样子,甚至还有一些地方充血到翻转过来,单是看到现在的情况,就可以想象,自己刚才强奸游戏的时候到底有多卖力,那哪里是游戏,分明是真的强奸。不过当然他以为自己强奸的对象是钟莉颖罢了,而林静雅只能说是无妄之灾。
“静雅,我要开始了哦”
李伟杰取了一根棉签,轻轻沾了消毒水,笑道:“刚开始会有点凉,然后有点麻,等麻劲儿过去之后,淤血就会慢慢散掉。”
“嗯。”
林静雅用力点了点头,坚决的像是慷慨就义的烈士。
李伟杰笑着摇了摇头,将棉签敷在林静雅的伤处,尽管他的动作很轻,但是刚刚沾上的一瞬,她还是痛得忍不住轻声叫了一下。
“静雅,你忍一忍,我再轻一些就是了。”
李伟杰一边安慰林静雅,一边用更加轻微的动作帮林静雅涂药。
慢慢适应后,林静雅也就不再大呼小叫,这时,李伟杰也逐渐加快了动作,很快将所有受伤的地方涂抹了一遍,就连里面都不放过。
身体慢慢有了奇异的感觉,涂抹外面就罢了,干嘛还要搞里面林静雅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微张,急促地喘息着,她害羞地拉了一下李伟杰,低声道:“伟杰,里面里面就不要弄了吧”
李伟杰有些好笑,板着脸道:“那你每次吃饭,是不是都只吃个半饱”
林静雅知道自己有些理亏,低下头摇了摇道:“不是。”
李伟杰坏坏一笑,再次问道:“那你每次小便,是不是只解一半”
这个问题问的更是羞人,林静雅的脑袋垂的更厉害,话也不说了,只是拼命地摇头。
李伟杰乘着和林静雅说话的功夫,已经帮她把里面也涂抹了一遍,见林静雅的脑袋都快垂到自己胸口上去,便轻轻放下她的裙角笑道:“好啦已经没事了明天,嗯,后天最多万后天,你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闻言,林静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李伟杰宠溺地把她搂进怀里,笑道:“刚才是我不好,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林静雅的小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光晕,一个属于真正女人才会有,才会懂的幸福光晕。
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静静地靠在李伟杰怀里,充分去体会自己男人的体温,充分去体会被爱的幸福。
感受到饱满坚挺的胸部酥软地贴在自己的胸膛,露出胸口一大片雪白娇嫩的肌肤与微露的乳沟,断裂了一边肩带的白色雕花蕾丝胸罩若隐若现,淡淡的薰衣草香水配合着那股女性特有的柔腻气息,甚至隐约还夹杂着轻微的呼吸声。
如此风情,对于李伟杰而言,无疑是最浓烈,最令他痴醉的春药,小兄弟跟是忍不住寂寞,频频的想探头而出。
要不是李伟杰还有点定力,肯定是兽性大发把林静雅按倒在床上发泄心中的欲火,想到她刚他强行破了清白的身子,自己却无耻的想些邪恶下流的念头,一想到自己的亵渎之过,李伟杰的欲火也变成了星星之火了,只有等待着下一次相逢的那天,再死灰复燃。
医务室因为林静雅和值班医生打了招呼,所以他们所处的休息间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两人静静相拥着,什么也不想,任时间飞逝。
其实林静雅早就醒了,可是她就是不想起来,感觉现在的她全身无力,软绵绵的好像是喝醉了的人一样。
闻着李伟杰身体散发出的男人特有的雄性气息,林静雅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发热,刺激的她上升,身体敏感度提高。
此时的她发现没有穿内裤的股间好像有水渍出现,林静雅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了,知道那是女人的阴液,只有在情动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林静雅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怎么两人的身体简单的接触一下,就成现在这个这样了,难道自己是天生淫荡的女人
心里摇摇头,不是的,可她却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出现不该有的反应
直到医务室外面人来人往,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虽然不会有人进来,但是这样听着外面的人走动说话的声音,毕竟感觉不是很好。而且时间也已经是下午了,不可能就在床上赖一天吧
李伟杰表示要送林静雅回家,但是被她拒绝了,似乎担心他心里有什么想法,林静雅在李伟杰脸上亲了一口说她有些事情现在暂时不能说,等以后时机成熟了,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的。
李伟杰没有强求,谁能没有自己的秘密,而且他隐隐约约已经猜出林静雅的身份了,不外乎国家特殊部门而已,类似国安局之类的强大权利机关,至于是不是小说里面经常提到的什么龙组啊什么的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出了林静雅这意外,李伟杰也没有找到机会和钟莉颖说话,只能等下一次了。
难得早早回家一次,李伟杰却悲哀的发现夏薇薇竟然不在家,她和自己的表面聚会去了,而且今晚不会回来。这话是电话里夏薇薇的表妹告诉他的,李伟杰感觉对方的声音有点耳熟,不过却记不起在哪里听过。
草草吃了晚饭,李伟杰窝在家里上网,可是心思却全然不在网上,只是无聊地翻看那些自己感兴趣的新闻报道,当然是那种图文并茂那种。
点开一篇名为女人的梦魇残忍的非洲成年礼“割礼”的文章,李伟杰细细阅读下去,“在非洲等地实行的把少女的全部生殖器包括阴蒂、大、小在内一点不剩地切割下来,再用铁丝、植物刺把血淋淋的伤口缝合起来,只在外留一个细如火柴棍的小孔的少女成年仪式。女性割礼只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另一种委婉的措辞是女性生殖器官毁损。女子割礼历来都是私下个别进行。除少数人到医院去做之外,大多数人一如既往,都由民间巫医、助产妇或亲友操持。传统的切割工具是铁刀或小刀片,缝合使用的是一般针线,有的地方甚至使用荆棘。用这样落后、原始的器具切割身体的敏感部位,而经常又不使用麻醉剂,上的痛苦是难以言说的。”
那些地方实在是太落后了,好好的美女居然被这样摧残,李伟杰叹息一声,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办法的事情,偏僻而穷苦,落后是必然的,加上不时打仗和自然灾害,日子有多苦完全不是城市里无忧无虑生活的普通人能够想象的。
就连华夏国某些个偏远的山区情况也好不多多少,尽管国家强调现在已经基本上解决了温饱问题,但是在拉萨,传闻还有不知道华夏国已经农民翻身,推翻地主,世世代代给头人当农奴的人,而且据说在某些深山里,还有一女嫁两夫的情况。如果是两女共侍一夫李伟杰还能接受,但是调换过来,实在让他反胃。
下一条有图有真相的新闻是女工遭老板狼狗咬伤,竟被工厂开除去年11月22日,广东东莞一名叫谭刚荣的清洁女工在清理厂内狗舍时,一条狼狗向她扑过来,抓破她的衣裳还咬伤其。
“被狗咬后,我要求厂方把我送到医院打狂犬疫苗,但开始被拒绝。”
谭表示,厂方要求她先承认是自己操作错误才导致被狗咬伤,并且在一张记大过的单据上签名后,才带谭去医院打针。“我没有办法,只好在大过单上签字。”
在长安医院出具的诊断证明书上,谭刚荣的伤情被诊断为胸部被狗咬伤无出血。
直到12月下旬,厂方强行要求谭刚荣辞工。
“他们怕我得狂犬病连累工厂,于是干脆开除我。”
没有任何理由,却要被辞退,谭刚荣与厂方的矛盾随即升级,直到1月7日晚上,她被拦在工厂门外,保安拒绝谭入内,并最终于10日下午将其解雇。
在励进厂厂区内,老板个人一共饲养了6条狼狗,关狼狗的狗舍每日由清洁工打扫整理。
“我不是第一个被狗咬的,此前至少有两人被咬。”
谭刚荣称,其余被咬的两人,一个是清洁工,另一个是工厂保安,“他们害怕丢掉工作,一直不敢声张。”
华夏国的私人老板黑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李伟杰摇摇头,点开下一条新闻:震惊挤奶门新年巨献 90后小妹挤奶喂小狗新闻就一句话:一位年轻女性袒胸露乳不为别的,竟是用自己的乳汁喂养小狗仔。但是却配上五张活色生香的“猛图”实在是很给力
突然抬起头,看看墙上的挂钟,李伟杰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于是拿起手机发了短信,接着怪叫一声,冲进卧室,拿起泳裤冲出门去。
<><><><><><><><><><><><>美少妇蒋楠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莲花小区,当她从家里出来时,蒋楠已经把自己装扮得像个职场的白领美女一样。
清丽的脸蛋,白皙的肌肤,高挑的身材,娇挺的酥胸,身穿一套浅灰色职业套装,一条雪白的围巾缠绕在修长的脖颈上,将瀑布般乌黑的秀发压出一个性感的弧度,珍珠耳坠熠熠闪光,更衬的肌肤欺霜赛雪,整个人无不彰显职场女性的干练,但却不失优雅。
美少妇蒋楠这是要到游泳池,那里李伟杰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她。
化着淡淡妆容的美少妇蒋楠,正鼓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李伟杰,秋眸迷离,似有隐雾,如香似麝的幽香隐隐传来,是清幽的茉莉体香,沁人心脾。
在美少妇蒋楠心里,眼前这个年轻帅气,拥有阳光般笑容的男人就好像要从她的心里蹦出来,整个世界都会为之一颤,明亮的一闪,旋即落到隐晦与阴柔的海里,暗自汹涌。
走进了游泳池,美少妇蒋楠的眼前哧溜某种颜色一闪,心里一颤,分泌出一股浸凉的东西,如水珠一滴滑过浮华的玻璃。
穿着白色体恤的李伟杰身姿笔挺站在游泳池边,正东张西望,一副热切企盼的样子。
李伟杰正沉浸在一种激动的情绪中,尽管他在发给美少妇蒋楠的短信里很好地控制自己。
然而,年轻人的情怀,总是如满园春色般,关也关掩不住的,即便春色真的只是在院子里闹腾,美少妇蒋楠在墙外行走,心里也一清二楚。
在女更衣室里拨出了李伟杰的电话,美少妇蒋楠放下盘起的秀发,把一头长发散落着随风飘逸,娇声笑道:“我今晚可能来不来了。”
“啊”
李伟杰的脸瞬间跨了下来。
胜券在握的美少妇蒋楠,心里顿时温柔得滴水,而呼吸使水分更充分,心里便聚了一潭,丰盈且波光粼粼。
美少妇蒋楠一边跟李伟杰通着电话,一边步出更衣室,就在看台的后面,用丹青树分隔着的一片休息区。
一片濡湿的青草地,茂盛,踩下去青草覆盖脚背,垂挂的水珠落在她的脚背上。
一个英俊的男人的背影披着光芒就在眼前,美少妇蒋楠只看到他的侧面,面孔变幻莫测,最后聚焦定格,她不知李伟杰的身高和体重,但她估摸着该有一百八十公分,七十五公斤,强壮的标准,合乎理想。
美少妇蒋楠不喜欢精瘦或肥胖的男人,她觉得当中,是需要审美的,这两类体形总是让她注意力不集中,审美会遇到障碍,做起来也索然无趣。
当然这在与她老公决裂之前,美少妇蒋楠一直没有表现出来,她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心理和生理,不过这一切随着周涛的出轨而彻底崩毁了。
不胖不瘦,高高俊俊的李伟杰,是美少妇蒋楠的理想,在解决身体问题之后,她才想到李伟杰究竟长张什么样的脸。
“说啊说,为什么急着见到我”
美少妇蒋楠的审美是从脚到头的,她讨厌追求心灵美而忽略形体外在,她对着电话催促着他,把脑袋伸长。
能见到李伟杰吱吱吾吾地不知该说什么,美少妇蒋楠咯咯地笑着。
“假如我突然地出现在你后面,你会怎么样”
声音像是在泡菜缸里捞起,突然酥软下来,那个男人听了雄风倾刻即被断送。
李伟杰接到美少妇蒋楠的电话,欣喜之情暂不言表,这颗正向着美少妇蒋楠生长的向日葵猛地拧转了方向,也不怕伤了脖子,把朝气蓬勃的脸对着她。
毫无疑问,这张脸青春而英俊,正如向日葵还在绽放灿烂,而不是被饱满的灰色瓜粒挤满了脸,压弯了腰。
美少妇蒋楠的确就出现在李伟杰的后面,她鹅蛋形的脸,皮肉紧致,绷得油光水滑,一件白色的浴袍不曾系带,松松地合在身上,可以约略猜出身体的轮廓。
盛夏已过,如今晚上游泳的人并不多,大猫小猫两三只。
李伟杰心情舒畅,他跳下看台疯奔过去,紧紧地拥抱住了美少妇蒋楠。
他这是第二次如此紧密地拥抱着她,第一次是今天早上在游泳池里。
因为激动,李伟杰那张俊脸微微有些扭曲,也更显出棱角,这让美少妇蒋楠着迷,这张脸轻易不抒情,一旦抒情,就有些不小的魔力。
美少妇蒋楠的面上掠过快意,心里有点蠢动,除了以前她的丈夫以外,她还没有遇过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