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屋的屋后,有条高水渠,曾经有水流过,现已无水流通,满生野草。 2005年的酷夏,我带我人生中的第二个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 领她至屋后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娇着要回去,我说要寻些草药,叫 她先回家。待她离开后,我沿着高渠溯走,扒开浓绿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踪影, 却看到了渠水曾经流过的痕迹。 像所有的事物一样,高渠也有它辉煌的历史;二十年前,故乡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农民赖以
简介: 祖屋的屋后,有条高水渠,曾经有水流过,现已无水流通,满生野草。 2005年的酷夏,我带我人生中的第二个女人回祖屋,看望老父母后,便 领她至屋后的高渠散步,女人怕草中有蛇,撒娇着要回去,我说要寻些草药,叫 她先回家。待她离开后,我沿着高渠溯走,扒开浓绿的野草,看不到蛇的踪影, 却看到了渠水曾经流过的痕迹。 像所有的事物一样,高渠也有它辉煌的历史;二十年前,故乡肥沃的田野, 都由高渠灌溉,是农民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