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母)人类对于医生的恐惧是深入骨髓的,大概在小时候第一次被那穿着白衣的恶魔笑着拿又细又长的针扎到胳膊上或者屁股上时,那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就已经在我们心底深深地刻下了烙印了。我原以为长大之后这种恐惧会变得稍微轻一些,毕竟在我小学的时候,区区屁股针带来的微微刺痛已经顶多让我瘪瘪嘴而不会哭出来了,直到八岁那年,我的第一颗乳牙开始微微松动而又要掉不掉的时候,我才见识到了这世界上最不可名状的仿佛来自深渊般
简介: (绿母)人类对于医生的恐惧是深入骨髓的,大概在小时候第一次被那穿着白衣的恶魔笑着拿又细又长的针扎到胳膊上或者屁股上时,那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就已经在我们心底深深地刻下了烙印了。我原以为长大之后这种恐惧会变得稍微轻一些,毕竟在我小学的时候,区区屁股针带来的微微刺痛已经顶多让我瘪瘪嘴而不会哭出来了,直到八岁那年,我的第一颗乳牙开始微微松动而又要掉不掉的时候,我才见识到了这世界上最不可名状的仿佛来自深渊般